這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,看著窗外月光灑在你的臉上,
我看不清楚你的臉,但那熟悉的輪廓,睡覺的呼吸聲,
我想,有天我失明了,
我也可以用耳朵聽著你的呼吸,用雙手從摸你的頭髮,額頭,鼻梁,臉頰到嘴巴認出你的臉。
看著看著,我在想,這真是一個可惡的臉。
真想給這張我從來不捨得打的臉一拳打過去。
就這樣,許多內心的掙扎下,我也累了,睡了。
那天你說,
因為我是很容意被別人牽動情緒的人。
可能是, 但不完全認同。
並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牽動我的情緒。
我也其實可以很冷漠。
你也和我説,不需要太在意。
我可以說什麼?
就是因為在意,才會想告訴你。
如果事情和你沒關係,
其他人就算已經死在我的面前,
我也可以毫無感覺。
如果有天,有那一天的話,
就像那天,我們坐在咖啡廳角落,
把你從小到大的故事都和我說一遍那樣,
我們好好的告訴對方,這些日子都怎麼過了。
今天特別想你。